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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記

只服法律

群里今天有人发了很像温革的照片,,田间学红书,,说运动又来了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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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革需要两种人。

一种是发动者,一个首领加上几个同盟者。

另一种是把希望寄托在皇上和他的海瑞们,而对直接欺压者深恶痛绝,在文革中充当打手,享受一下翻身的喜悦和终于出一口恶气的快感,初期的造反派都属于这类的。后来就演变成对不同观点的倾轧,压制和武斗。

红卫兵,工总司,,如今的年青人没见过,看看当下那些动粗的大白就是,,

哈耶克说,

自由,服从共同的抽象规则;如果一个人不需要服从任何人,只服从法律,那么,他就是自由的。奴役,服从共同的具体目标。

人们往往不明白,追随那些具体的目标,即使那些目标听上去再动听,再宏大,最后都是虚空和灾难,只是一个被奴役的过程。具体的目标具体说来,例如亩产万斤,大炼钢铁,大跃进,除四害,依带艺路,情铃,,

人们真正应该追求的是他是否参与了法律的制定过程与监督过程。

对我们老一代的留学生而言,难能可贵的是89之后很多人一直坚持着类似哈耶克的观点。当我在另一个年青一点的群里字里行间流露出这些观点时,被一些人嘲笑是老思维模式。如果他们的思维模式确实是进步了,我真会高兴的,是甘愿少讲话,听听新思想,有何不好。但是,非常非常的失望,那里的思想居然是维稳,不认真讨论问题,先解决提出问题的人。实际上,只要哈耶克说的情况还存在,他的思维模式就不会过时。一个上百人的卡鲁大群,,有明白人,但看上去不多,可能因为沉默的多数没有表达出来。他们或许比我明白,还并不处于一个自由表达的时期。

不过话又说回来,一个前首富的儿子王思聪居然能说出,“检测的不是阳性阴性,而是你的奴性和血性。“  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年青人应该有的脾气。

杨一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