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约到牙医处。
等叫到号了,进诊室坐上了看牙椅。熟门熟路,因为每家牙医的看牙椅都差不多的,躺上去,一组很亮的灯泡对准嘴。
护士拿出诊卡,问道:您是K-John Bao 吗?
„我不是。但这名字很耳熟。因为与我儿子名字一模一样。“ 我答道。
医生恰好走进过来了,轻轻嘟囔一句:这不应该发生。
我说:没关系,我很高兴知道原来我儿子也在您处看牙。
大家都笑了起来,,
医生50多岁,身体精干,手法熟练,我很放心。
他说,有个牙需要补一下。我说,好的。那牙是有点问题。
要钻一下。怕疼吗?还是需要麻药?他问。
我问:是很痛的那种吗?
他说:不一定,有的人不大痛。而有的人很痛。
我明白了,没钻透就不大痛,钻透了,那是要命的痛。我想,真钻透了,麻药也没啥用了。于是我壮着胆子说,先试试不用麻药吧。
医生笑了。说一有动静马上喊痛。
我点点头。精神高度集中。酸还可以忍受,但一旦痛了,早反应为好。运气不错,没钻透。所以只是一种酸。
牙补好了。喘一口气。开始洗牙。
这是我最不喜欢的一项活动,牙很酸。这个医生真好,亲手给我洗牙,而且比别处洗得好,不大酸,也没出血。好不容易熬到他给我洗完下牙床。医生放下了冲洗工具。我以为他歇口气,准备下半场冲洗上牙床。没想到他说,结束了。我很惊讶,难道洗个牙要分两次吗?他笑了,说你上牙床很干净,不需要洗。
一阵喜悦之后开始一个奇怪的疑问,怎么只有下牙床有牙石,上牙床没有呢?是因为刷牙的姿势还是因为频繁使用牙签的缘故,,总之,注意一下如何对待上牙床的,如法炮制对待下牙床。
紧咬一下牙关,没有一处疼痛,没有一个牙齿不配合,一种久违的扎实感。牙齿全数应该是32个,现在咱这个数字没变,还是3和2,只是位置颠倒了一下,23个。但仍然有满满的扎实感。嘻开牙,一口自己的牙让人依旧有自信。
回想以前住在市里,一个就近的新牙医处,让一个外雇的助手给我洗牙,洗得牙肉出血,还收费80多马克。那时,80多马克是12天的饭钱。从此再也不去那里。这个新牙医接手的是一对父子开的牙诊所,声誉卓著。可惜的是,老牙医的儿子40多岁就癌症英年去世了。传说很多,有说那儿子受了太多X光,因为每个就诊者几乎都要拍牙齿X光。有说老牙医本人就受了太多X光,生儿子的时候就受到影响了。说这些的显然是受到一段影视的影响,那段凤凰台的影视说中国西北马兰核基地跑运输的很多后来得了病。自己没得病的后来也是五雷轰顶,他们的儿子们很多长到20来岁时发病了。那时,大家还习惯看凤凰台和中央四台。这些都是30年前的事了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