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菊花

艾拉和儿子他们提出要去Friedhof。马丁推童车,一家五口人浩浩荡荡,,

安嘉第一次去,眼睛睁大大的,可乖了,一点也不吵,,

本来就想这几天把两盆新鲜刚开的菊花带去,一盆红的,一盆白的,替换已经开了三周的菊花。后来一想,如果带花的话就要开车,好不容易一家五口人一起步行,开车就要分头走了,算了,明天再换,,

这早开的三色菊花是今年买来的,店家用了什么技术,早早就让它开花了。而新鲜刚开花的两盆是去年买来的。花落后修剪枯枝过冬,今年都活过来,但没去年开得那么多。现在就有经验了,肥料放足点,明年肯定开更好,,这次给其它三盆花换盆也是这样,新土掺了足够的肥料,花就完全变样了,神气太多,,

哎呀,今天忘记给这些花拍照了,明天补上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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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

今天是什么日子啊?对了,我生日。

下午的时候,我就把花瓶里的花换成了今天新剪的新鲜花,,往年都是你主持我的生日。今年艾拉说,今天由马丁掌厨,让我享受一下他们的劳动,尝尝他们手艺。我当然高兴啦,所以有时间早早就把日记写起来,,

艾拉抱着安嘉来给爷爷祝贺生日。安嘉还没有生日的概念,眉头看上去邹邹的,哈哈,艾拉说她正犯困,,

我还得了很多礼物,,礼物实际前天就到家了。艾拉喜欢仪式感,把礼物都拿上去,包好,不让我看见,直到今天都拿出来铺在 桌上。看看照片,,

这是什么呀?

一个新手机 😊 因为原来最好用的手机被摔坏了,只能再买一个好用一点的,但我这次不要最贵的了,而是要了一个中档的,够用就行。主要是因为现在很少用手机拍正规的照片,对手机的拍照功能要求大大降低。手机与相机的质量还是根本无法比。也是因为近五年的相机技术飞速发展的缘故。而十年前,我家曾陆续有过四个数码相机,按现在的眼光,都是垃圾。这中间出现一种相机称为单反相机,我也没看上,而宁可买一台4K的摄像机,,

这是啥?面条机,呵呵,家里的面条机坏了,他们也喜欢面条,以后可以继续做面条,,

过几天试试是意大利式的还是中式的,,

晚餐很像样,美观,,

味道很好,,

今天是很满意的一天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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岛上事

有人帖出胡适的往事。

这个我熟悉。我也帖出2017年去胡适纪念馆的照片。

胡适纪念馆就是他在研究院里的住所,第一张照片是他家门口。研究院相当于中科院。

并关照,要去看时要早两个钟头过去。那个研究院的大院里有不亚于故宫的青铜器馆。一问才知道,这是研究院的老先生们自愿捐献给研究院的,与故宫的皇家收藏是两回事。刚才查了下照片,没发现该研究院的青铜器,是不让拍照还是已到关门时间只让我们里面走了一圈?忘记了,,

故宫博物馆毛公鼎

封面图是台北故宫博物馆。里面宝物多了,再放两张照片:

腊肉石
翠玉白菜

顺便说起,我们在台湾的8天里,碰到的全是心地善良的好人,没碰到一起欺诈。我们当时还讨论了这一问题。因为台湾老板在上海留下的口碑不佳,被称为台巴子。但在台湾,完全推翻了原来的印象。同样的生活质量,比香港比新加坡便宜多了,比上海还便宜,大约是苏州消费水平。感觉很好。绝对值得再去。

一些也去过的群友说:我感觉好人很多,问当地的朋友为啥,他说坏人都跑对岸去了,好人都留下了。也有说:台灣的犯罪分子會躲到大陸去。最著名的就是黑道白狼,犯案後逃到在大陸,等過了追訴期才回台灣,成立了統一促進黨,現在是台灣的紅統勢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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抛豪宅

摄于三年前。这是陆家嘴。

我小时候这里只是一个渡口。陆家嘴的 对岸是外滩。我的中学就在外滩法国领事馆旧址里,就是照片右边那沿岸的建筑里。那时上课的时候,我经常思想开小差,看着黄浦江上稀稀拉拉的船只和陆家嘴的平房民居和稻田。文革那阵,我和哥哥还去看管过陆家嘴的浦东游泳池,“值班“,没报酬,好处是能在池里畅游,,

在游泳池那一圈地方,几十年后成了闻名世界的金融富人区,,

——

听说上海陆家嘴的豪宅这几天腰斩了,,即使腰斩还卖不出去,,

大量的外国人,海外华人和港澳湾华人开始抛售上海北京豪宅,,

国运尽了,人心散了,前景渺茫,早走为妙,,

晚走就没人接盘了,,

还是老谋子老谋深算,六月份就把无锡的豪宅卖了,七月份说没有出国打算,但十月份已经在美国自家厨房为三个儿女下厨炒菜了,,国人都称赞老谋子是人生大赢家,,

人说新上来的没有一个是搞经济的,都是搞封控的,,

没有正了八经大学文凭,,

唯一的一张正经文凭是政治专业的,搞斗争的,,

股市,房市,外汇,,三杀,,

据说上海要有三样东西才算富豪,,

外国护照,外国账号,私人飞机,,

咱除了没私人飞机,其它两样还是有的,,

那时,一个企业家问道,用北上广深的房产可以买下整个美国的房产,这怎么可能呢?我回答说,空中楼阁,一切都是幻影,,时间一到,一切泡影都会破灭的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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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里,是三年前的今天,,,

前些日子,我在祈祷多一些梦,好在梦里见到你,,

你答应我了,说有点吃力,但试试,,

这两天梦果然来了,,记得最清楚的是前天,,

我们一群老朋友在一个酒吧的室外围桌聊天,好像是一会儿有人要请客,,

聊了好长时间,还间断地打开收音机,证实谁讲的内容为真还是假,,

天色渐暗,我有点着急,你顺路上街买衣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,,

我离桌远一点,打手机给你,你回答说,晓得了,正准备回来呢,咯咯笑着,,

回头一看,有的桌友开始起身,把椅子塞回桌里,,

我颇诧异,不是一会儿还要一起吃饭吗?

一着急,就醒了,,

枕边的手机在煞有介事地讲故事,,

讲的是中国以前领导人的琐事,,

正是我们刚才围桌聊的谈资,,

你电话里的笑声还在耳畔,,

我一下子恍惚了,,多么懊恼梦的醒来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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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月

安嘉满月了,准备找个日子请乡亲们喝满月酒,,

艾拉的胃口比前些日子生病时明显大起来了,希望多吃点,以满足安嘉的好胃口,,

我抱抱安嘉的机会也多了,,若儿子还没回家,而艾拉要吃饭时,就把安嘉给我,让我抱着,慢慢摇晃,,还算安静,她一般不会无理取闹,只有肚子饿了时才哭哭闹闹,,最好玩的时候是她眼睛盯着我,我头往左边,她眼珠子就往左,我头往右边,她眼珠子就往右看着,,有时嘴一歪,有点笑的模样,,

想起来婴孩医生说的,能盯人,能笑,是这个年龄的婴孩应该做到的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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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爷车

有个现象,尤其在大国和俄国,都喜欢威权主义集权主义。

到底是自由散漫的民主制度好,还是集权主义好,一直是一个争论问题,并不是一目了然的。

听到一段评论,还是蛮有意思的,也解释了三十年来,三届领导人都用了同一个国师。这在世界上是极为罕见的。

而这个国师在1988年还去过美国,断定美式民主没有中央集权有效率的。因此,灌输了三届领导一直往集权主义狂奔。

集权主义有没有效率呢?效率是有的。否则领导人也不会看上这套理论。

那么问题出在哪里?

民主制度就像一辆老爷破车,哼哧哼哧往前开,慢吞吞的,时不时还停下来检修一番。老爷破车虽然慢,当总体来说还是一辆零部件齐全的车,是在往前开的,,

集权主义就像一辆大功率车,跑起来确实不比老爷破车慢,时不时还弯道超车,,但是,这辆车非常危险,因为这辆车把资源都用在了马达上,却在其它部件上省钱了。这辆猛车居然没有刹车!车夫藐视一切,唯我独尊,只听他喜欢听的话,完全听不进劝戒,加大油门往前冲,,前方有坑,它没刹车,全车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翻车,,

从超车到翻车有个拐点。这个拐点到了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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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变

全世界舆论都惊愕,今天是碰到了一场事变。

一个帝国的老大佬,生生地被他扶植起来大佬从会场上架走,,

老大佬显然有挣扎,不愿意,,

怎拧得过,,有报道称动手的是那人的保镖。

照片显示那特殊的发际线相似,,

通讯社事后发布的主席团名单里,老大佬消失了。

也就是说,不是身体原因,而是脑子原因。

一个帝国,人称第二帝国,从今天起,消失了,,

接下来是第几帝国,只是一个加1的算术,

人总是同情弱者,

但仔细想来,这一切也是他自己酿成的,

如果他眼光准一点,

如果他不与前大佬怄气,

如果他不把诺贝尔获奖人抓进牢房,

如果他不是一天到晚诅咒邪路,

,,,

哎哎,不说他了,毕竟,他是今天最倒霉的人之一,

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懊悔,当时

为什么不拍案而起,

我不认识你们,是谁叫你们来架我的,

请出来走几步。

这场面可能就不一样了,

,,,

真相,最后总是会浮出水面的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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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波炉

家里的微波炉前个月坏了。搬到这里后买的,用了有14年了。 也该换了。

找了一个牌子,本来要订了。后来艾拉说,货品检验网上有看质量的。查到一款质量Sehr gut好的。不过那货断档了。一等等了月余,天天用锅热牛奶,多了一件很难的洗锅事。

今天忍不住了,查了一款另外的型号。只要微波,不要烧烤。因为几乎可以肯定,不会用微波炉的电热丝去烤排骨。当即订货。这是刚需,不能缺,等烦了。

万物涨价的今天,唯有电器货的涨价有限,感觉不明显,唯感到用去年的价格买不到去年的款式,例如用去年的价格买不到我手里的相机和镜头了,说明还是涨价了,这个涨价可能与欧元兑美元贬值有关。而食物涨价很明显,起码涨10%,是能感觉得到的。这种地区性的食物与美元无关,但与能源有关,与全面通胀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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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夫

下午当了一回车夫。

开车送艾拉带着安嘉去儿童诊所例行检查。

安嘉今天满月了。

医生问了两个问题,眼珠子会盯人吗?笑过了吗?

回答是肯定的。医生说,那就好。

称了一下分量,一个月长了950克,身高长了4厘米。

去的时候,给她喂饱了奶。经过二个半小时,还没饿,回家路上没有闹,呼呼大睡,,

专用的婴孩睡篮是绑定在车座上的。睡篮里还有安全带呢。先是横着放进睡篮,然后90度旋转,头朝车辆行驶方向,,

这张照片还是以前的。今天没照相,哪天照几张新的传上来,,

在等待期间,我在小城里穿街走巷逛了几圈。这是附近村镇的首府。是有镇政府的。镇长由市民授权,由市民直接选出,只对市民负责。镇长与上一级的市长只有工作协调关系,没有领导与被领导关系。平时开车路经无数次,但从来没有认真走进街巷里。今天东逛西转的走了一个半小时,,

杨一平